原来花旗被俘之后,昂然不惧,一付杀剐由人的态度。石二娘知道不能杀他,心里又恨他们父子杀了她不少喽啰,自然不愿白白放过这出气的机会。见花旗虽是男儿,细皮白肉,容貌清秀如处子,心念一动已有了主意。转命人点了迷香,放在花旗眼前对着鼻孔一熏,花旗顿觉天旋地转,浑身绵软。石二娘又吩咐将花旗剥得精光,取来些女装给花旗从里到外穿上。 花旗羞愤难当,怎奈浑身筋骨无力,只能由人摆布。玉香、荷香又找来胭脂水粉给花旗描眉修鬓、搽粉涂脂。打扮已毕,众人看时活脱脱是个娇羞满面的大姑娘。 众匪人头攒动的前厅,石二娘令人抬过一条春凳,把花旗被反绑双臂架了过来,两个大汉压着他肩头,花旗拦腰俯在凳上,蹶着屁股动弹不得。石二娘来到他身后掀起外罩的罗裙,把他里面的水红缎女裤从裆处一把扯开,露出白白的屁股来,不由在两瓣白肉上摸着,笑道:“花将军已准备好服侍我们有功的将士了,胡鹏可是头功,还不快来?”,引得众人哄堂大笑。花旗俯在凳上又羞又惊,吓得魂飞魄散。 男匪头领胡雕兴冲冲甩退外袍,上前“啪……啪……”拍了两下花旗雪白的臀瓣说:「这小子在阵前耀武扬威,杀了咱们不少兄弟,老子今天就操了他,看他以后还怎么做男人。」众匪一片淫笑,掌声相庆。 胡雕解褪中衣掏出那巨物,早已硬挺起来,足有七八寸长,茶杯口般粗,上前一手按着花旗的雪白的屁股,一手执着巨棒在花旗的屁眼处用力一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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